古代做出偉大作品的藝術家,都有點精神病。
蕭邦,鋼琴詩人,波蘭音樂家,做過許多民族音樂。包括:波蘭舞曲、馬厝卡舞曲,當然也做過顛覆傳統的練習曲。
他有肺結核(據說還有淋病),因為無法治癒,導致躁鬱與憂鬱。他的學生曾因為琴鍵壓得太用力而被他辱罵:「這是什麼?狗叫啊?」雖然生氣是一時,之後他的良心又讓他覺得後悔,並設法補救,但我們從這裡就看出他被許多疾病所困擾。
李斯特,鋼琴之王,史上第一個開「鋼琴獨奏會」的音樂家。史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超越他的技巧、他在音樂上的才華。根據正史,他在演奏的時候,台下的婦女們會極為瘋狂地尖叫,還會拚命丟花;甚至讓他窒息。他也能在演奏時即興彈出華麗的音符,堪稱空前絕後。
但李斯特在18歲時,在一場青春熱戀失敗後,精神嚴重崩潰,我想這能在他的「超技練習曲」看出端倪。現在我們所看到的還只是1852年簡化版,原始手稿1839年版現存於於馬約卡島的蕭邦博物館。鋼琴家波哥雷里奇說:「這只有千手佛陀才能辦到。」我說:「要先讓自己發瘋,否則彈不出來。」
或許要詮釋偉大作品的人也要有點變態,比如會自殘還是每天活在幻想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