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來拍電影吧。」
秋之回憶五,圍繞著拍電影的主題,譜出一段精彩、動人的故事。
「一起編劇吧。」
這是我的希望,不,奢望,不,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「河合春人,千羽古大學文學部2年級」、「觀島香月,千羽古大學藝術學部2年級」。
這才是我想要的。憑我的天份,我本來就該去的。
但是,總得不讓自己餓死,才能說這些、做這些吧。
上天給我的,我不善加利用,卻劈了一條毀滅自己的路。
殺死我的,不是「麻尋」,而是整個社會的價值。
你說,當藝術家,在台灣,不是餓死,就是窮死。沒有人會欣賞,沒有人在推行文化產業。
台灣行業其實非常少,除了硬體業以外,想找別的出路,絕對不可能!
軟體業,輸印度、俄羅斯;遊戲產業,去看我寫的「台灣遊戲產業瓶頸」,還有個強敵日本;手工業,沒人理會,還會被有權者謾罵;有時老師們也會警告我們,做這行都是沒唸書的。到底一技之長重要,還是無用的知識重要?那些老師們我不想再說什麼了。
然後呢?技職教育被教育部毀了,大學亂設、現在又要縮減碩士學位。加上惡鬥政府,我們,什麼也沒有。
只是為了當個不會餓死的畜牲,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、渴望什麼。做什麼都是失業,除了資訊業與理工科。
根本不給文科人生存空間,社會一點都不公平。
這部電影,拍不下去了,作廢!